本来嘛,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。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,疑点。
却见床铺已经收拾整齐,托盘放在一旁,里面的早餐被吃了大半。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,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,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连从中收多少好处,也标得明明白白。
车子停下,不远处是程奕鸣的公司。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“就算首饰真的在这个房间,放首饰的地方应该也是机关重重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想来应该是为了气走程奕鸣吧!
李婶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就这个了,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,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严妍一愣,怔怔瞧着他在床上摆开一张小桌,托盘放上小桌。
祁雪纯硬拉,是拉不过来的。
当初她决定退圈很突然,已经让公司损失了不少。
“申儿,你怎么了……你别哭……”严妍立即揽住她的肩,“有什么事去我房里说。”